“程俊来，”她径直走进，开门见山，“今天申儿高兴，你怎么不一起去庆祝？”

“你查就查吧，但我不是你的女朋友。”祁雪纯甩头走到另一边，继续查找。

“剧组的合同。”朱莉递过来一份文件，“早上收到的。”

他们失去太多了，不是吗。

“没事就好。”他轻抚她的后脑勺，“我带你回去。”

她是经人介绍，来找举办派对的主人欧老先生帮忙的，为了让欧老答应见她，她的确费了不少功夫。

“欧远，两个月前，当你得知酒店即将举办这次展览的时候，你就开始谋划。”

这时，程奕鸣推着轮椅上的严妈进来了。

朱莉怔惊的瞪大双眼。

程奕鸣走了。

“随你便。”他只能像个花花公子似的耸肩。

警局，刑侦队办公室，坐了满屋子的人，但没有人说话。

“是严小姐介绍我过来的。”祁雪纯说道。

严妍失神一笑：“自从我认识他，我们这段关系里，一直是他在主动……他安排好一切，将我放在一个保护圈里，我不愿意被他当宠物对待，但他却给了我宠物的最高待遇……”

“以前我不愿跟男人太亲近，我觉得爱一个人很麻烦，很痛苦，现在我仍这样觉得，但我又感觉到，除了麻烦和痛苦，还有很多幸福。”

异常认真，“妍妍，我在你心里是渣男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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